phencycliding

乱七八糟瞎写，有什么梗请自行体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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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回到古代？为什么突然这样讲。”

明楼很有些讶异地问他---眉毛挑的十分高，想来这问题确乎远出意料了。明诚像是挣扎了一刻，最终垮下肩膀挠挠头。

“也没什么原因···先生就随便说说吧！”

不讲实话，倒是坦诚了想听答案的心。狡猾。明长官心中微妙得很，眼神扫过这个弟弟尴尬而期待的脸，好像坐姿都僵硬了几分。可见前一句夸得不好，还是太嫩。

“古代宽泛得很，你总要给我个具体的概念吧。像是太平盛世，还是大厦将倾。”

“那···将倾如何···太平又如何呢？”

许是知道有戏，问的口气更大，索性得寸进尺。明长官虎着脸瞪回去，弟弟笑嘻嘻地迎回来。

“大厦将倾，神州陆沉，当然血肉补天，家国天下。

    若是太平盛世，倒有另一种打算。”

他看他一眼，继续说下去，唇边却略微带了笑意，好像漫不经心，好像隐约也有憧憬。

“古人不比今人，君君臣臣那一套入骨深，我想我不见得有见识作先哲叛逆，却也恐怕不大虔诚。庙堂诸事，最好不沾。也许做个什么江湖郎中，无名隐士，哪里的林下客，读书练剑的，家人在旁，就很好。”

“说不准顺着什么江河一路走走停停，看看佛光，品茶，带明台看猴子，试试各地美食。看见病苦流离者搭救一回，不至于让大姐说是不务正业。”

话锋一转：“你怕是不行。这么一根筋，说不好是个将军。”

明诚正小心翼翼地幻想那个话语里不真实的梦，皱着眉想大哥作古时扮相会是什么模样。又感叹原来虽说他得了法兰西式的熏陶，已经足以谙熟得给女孩子随手变出玫瑰花，骨子里原来还是有士大夫气那一套林泉爱好，忽然有种窥探的欣喜和兴奋。一时听见这么问颇有些不服气，但发问太多不可，想着要巧妙地还击回去，于是起身递过温热的骨瓷咖啡杯，眨眨眼睛：

“庙堂之高，江湖之远，大哥这是不要我了？”

明楼嗤笑一声，接过咖啡抿了一口，仍然是云淡风轻地做派。

“看的太浅。庙堂和江湖是这样简单的？

    大约是除非你这样的小子也当了皇帝，累得我为你出山跑一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