杂食

关于

这太可怕了。她要走了不可怕,可怕是点进去发现怎么会如此像。

文学母亲也就算了,不过是母题。西西弗斯也就算了,不过是审美。

铜镜,姜维,北固山……甚至中学,疯狂剧本导演,情爱buff……

我看到拿着答案逆推和情之一字所以维世界那一套就已经悚然了。

我最爱她的部分和最不怎么喜欢的部分竟然和我对自己的完全重合。

这怎么这么可怕。

没有认识过的眼睛,没有听过的声音。那么如果你也撑不住了,……我还好着呢。这句话还能不能说出口?

我当然可以。我明天还要去医院,我后天还要改论文,我大后天还有好多事情。我都说好要出了,一定要写完。

是这样的吗。

这句话其实是陈述事实,真的不是安慰,也不是鼓励,虽然别人听起来居然以为是了。

所谓的,不知道去哪里,却绝不恍然,也不恐惧,不止是坦荡勇敢,

其实是最怕也最习惯人心世界里顽固不化那一点点空。

如果能认识也很好。但我疑心已经见过了。

毕竟我们仍然空心,仍然没完没了的绝望的浪漫主义。

但活下来的不是那个情多的啊。






对半夜的呓语做一个补充吧。大概是医院没排上号,计划被打乱,身体呼啦垮一下,事情还没做完。

总算明白最大的恐惧了,是,曾经以为进阶之后看她们很好,也幻想明日我辈活路。结果原来就是早个十年经历,也还是会【剧烈自我否定而出走】。

这很公平,也很绝望。至少指明了路:谁也不是先驱,都靠自己摸。我是个烂编剧,虽然贺兰总以为我好的天上地下,但我肯定是个烂编剧……

不意味着故事就不要写下去了。

祝福是风声吧。掠过你。橘鱼月写有人登顶后不是也因为姿势不对愿意再跳一次,我们要做梦,不是为了谁永远沉睡或清醒,是为了自己心里的空。

总有一天我也能坦荡讲出那句话的。而有一个人,我愿意为了他永远把梦做下去。

你问这个人是谁?他的名字叫——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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